第(2/3)页 孟长青继续道:“不止家人之间,任何人与人的相处,都是一样。 只要你身上有他想图谋的东西,只要你的权势在他之上,他就不得不退让。” “权势…”郑喜冬说:“真是个好东西。” “当然。”孟长青说,“它的好处又岂在这些小事上。 等你有足够多的势力,就能做更多的事,不在于家人之间,也不局限在某片地区。” 郑喜冬并不能透彻的理解孟长青的话,但她能感觉到,好像有一条她从未奢望过的路,从迷雾中显身了。 “我要怎么做才能有权势呢?”郑喜冬问。 她能问出这句话,孟长青打心底高兴。 她最不喜欢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,而郑喜冬像是有野心的烈马。 孟长青很高兴为她解惑,但深怕自己说的太露骨,叫对方不喜,于是她指向远处那两座险山,“有没有爬过那座山?” 郑喜冬有些纳闷,“没有。” “如果让你爬到山顶,你要怎么爬?” 郑喜冬面露不解。 孟长青再次停下脚步道:“获得权势的过程,就是你上山的过程,凡你手能握,脚能踩的地方,就是你能借力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