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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答她的是镇南王的一巴掌。

    许芸霜被猝不及防地扇倒在地，甚至她尝到了嘴角里溢出来的甜腥味。

    但她面上仍是笑容不变，疑惑问道：“爹爹，芸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磨青山的事情万无一失吗？你可知，江序他们查到了猛虎山！将熊进他们一网打尽了！”

    镇南王压抑着怒火。

    许芸霜面上呆愣一瞬，但她很快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爹爹，是不是弄错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上一世，是季如昭发现了磨青山的秘密，然后将其交给了庆平帝，获得了庆平帝和民间的赞扬。

    毕竟京城一到冬日就只能靠炭火取暖，如今京郊多了一座煤炭山，即使是穷人，也能买上一点煤炭取暖。

    而且在她死之前都没有听说过磨青山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
    怎么到了她这辈子，磨青山就出了问题？

    镇南王冷笑一声：“我埋在猛虎寨的探子，难道消息还能有假？”

    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许芸霜。

    若不是她跟自己说这笔生意稳赚不赔，自己至于投入那么大的人力和物力吗？

    虽然冬日回本了一些，但远不及自己投进去的一半。

    地上的许芸霜捂着脸，眼底弥漫开来一丝冷意。

    她这个爹爹，只要自己对他有用处，他便一直对自己和颜悦色。

    如今损失了，就开始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她想到了庆平帝，即使季如昭名声卑劣，他却仍然选择维护季如昭。

    许芸霜眼底愤恨更浓，但她转念一想。

    自己如今还需要镇南王的帮助，等来日自己掌握了权力后，再来算账也不迟。

    于是她将心底的算计掩下，仍是笑道：“爹爹，我倒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听到许芸霜的话，眼底怒气更浓，但想到这个女儿平时并不会说这样的话，于是他忍着耐心道：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对于一个女子来说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失贞，若是我们将季如昭失贞的消息传来，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认为季如昭是个浪荡的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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